沈灼和梁老师进了一家咖啡馆,他脸色一直都很差,态度也不善:“你认识安知许?”
梁老师不知道他和安知许之间有什么过节,点头说,“是我带过的学生。”
沈灼就不说话了,只是脸色依旧难看。
梁老师也不好问这些,而且他本来也是有正事找沈灼,所以犹豫了片刻,就转了话题。
“沈董事长去世的时候,我在康城没能赶回来,都没能送他一程。”
梁老师语气很诚恳:“以前要是没董事长资助我,我估计早就回村里种地了,本来还想年后回来看看他老人家,却没想到这么突然。”
梁老师出身并不好,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农民,也就到了他这,才出了个大学生。
沈明安当年正好在做慈善,所以资助了梁老师大学4年的学费,才让他有机会把大学给念完。
说来有点感慨,梁老师大学念完,就进了一心心理医院,后来成了南城鼎鼎大名的心理医生,收治的最后一个病人,却是沈明安的孙子沈灼。
他叹了口气,“韩秘书之前联系我,说你的情况可能有复发,能说说是什么情况吗?”
沈灼脸色阴沉,哪怕他在尽力收敛自己的情绪,但也能看出来并不是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