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真正的母亲,所以有些话她也不好说,只能借着阮元呈的名头来。
她说:「你爸爸最担心的就是,你和沈灼之间继续不清不楚,你呀,别看你爸爸平时一脸严肃,但其实最偏心你了。」
「他是不可能再同意你和沈灼在一起的,也幸好你们之间没什么,省得他再操心了。」
莫兰说完就你下楼。
阮梨清一个人捧着一碗银耳汤在房间里坐了会,才慢吞吞喝完。
随即下楼洗碗。
再上来的时候,又听到手机响。
她一看,沈灼。
阮梨清眉眼一凝,直接挂断。
大概是喝了红枣银耳的缘故,她这一晚上睡的格外舒服,连梦都没有一个,一觉到天亮。
莫兰已经做好早饭,看她下来,还问:「怎么这么早就起床,昨天多累呀。」
阮梨清洗漱好在桌旁坐下,她替阮元呈和莫兰都盛了一碗粥,「习惯了早起,睡不着。」
阮元呈问,「准备待几天?」
「三天吧,周二就走。」
她虽然提前做好了些工作,但是也不可能有多少时间。
莫兰有些遗憾,但也没说什么,只催促着阮元呈去隔壁镇上买点阮境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