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觉得自己今天的做法有问题,他不喜欢沈玥,一点都不喜欢。
哪怕是喜欢,那也得变成不喜欢。
阮境白垂目看了下自己的手,又细又长,即使养了这么久,皮肤仍旧透着些病态的白。
在他人生彻底被毁的那一天,他就丧失了爱人的权利。
一个病秧子的爱,从来不会美好,只会有拖累。
少年人都高傲,他不愿成为任何人的拖累,所以选择丢弃爱人的能力。
阮境白回到公司的时候,阮梨清刚好准备下班。
她看见他,脚步一顿,「今天有什么要紧事吗,上午打你电话都没打通。」
阮境白面色不变,「是有点事情,有什么工作找我吗?」
「罗文以为你怎么了,让我问问。」阮梨清说,「既然请了假,干脆在家多休息一天,你在暖阳几乎没请过假,这次我特批,想回家也行。」
阮境白默了下,然后摇头,「不用,今天是特殊情况。」
他都这样说了,阮梨清自然也不会强求,又说了几句就
离开。
林祁越约了她今晚见面,估计是因为苏烟的事。
阮梨清到的时候,林祁越已经到了。
他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