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想多了。」苏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,她说:「睿睿一直在港城看病的那个医生,最近在恒晨,我才带睿睿过去。」
阮梨清这才反应过来是误会了苏烟,她顿了下问:「这次准备待几天?」
「总要等到他身体好了吧?」苏烟说,「我先挂了,马上登机。」
苏烟去横城,阮梨清又要出差,不可能去接她。
她摇摇头,转头看着沈灼,眉心皱起问他:「你们男人都什么毛病,就非得和女人犟嘴,一定要争个输赢?」
突然被批的沈灼愣了下,随后无可奈何的摇头,「别人的事,我哪管得着。」
「是别人的事吗?」阮梨清双手抱胸,存心想找茬,她说:「你以前和池景云一个样,还真不愧是两兄弟!」
莫名其妙就被翻旧账的沈教授很冤枉,但他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去和阮梨清争辩,毕竟以前确实是他不对。
他收好东西,认命的过去哄人:「你管池景云做什么,他爱作死,你就让他作。」
「谁管他了?」阮梨清有些不满,她叹了口气说:「我只是觉得苏烟的性格,要是两个人都不服输,那睿睿才真可怜。」
才被阮梨清说可怜的睿睿,一下飞机就咳嗽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