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惹得它烦不胜烦。
加上二人有些手段,在它身上留下许多细小的伤口,虽说连轻伤都算不上,但是在軨軨眼中,这已经是十分该死的行为了,伤口的刺痛感折磨的他又痛又痒,时刻撩拨着它的神经,让它忍不住烦躁愤怒。
铜铃样的大眼此时遍布血红之色,它愤怒的发出一声嘶吼,此时的江祈年正举刀准备对着它的头劈下,见此形式,它向后退了半步,然后用巨角猛然叉住江祈年的刀!
江祈年见状微微有些讶然,他本以为軨軨还会和前两次一样用水法攻击自己,因为軨軨强就强在它那一身控水的本领。
可当他和那双猩红的双眼对视后,他心头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……
“年仔!快撤!快撤!它变得暴躁了!”
应初梅焦急的声音从后方传来,可为时已晚,軨軨身高一丈有余,约为着小四米,刚才它低头施展了一道水法被应初梅抵消掉,这才给了江祈年劈砍它头颅的机会。
可它又怎么会如此轻易露出破绽?
此时江祈年手中的长刀正劈在它的左角上,“叮”的一声,牛角的坚硬程度超乎江祈年的想象,哪怕是经过特殊手段锻造的刀刃也只在上面留下一道很浅的划痕。
江祈年暗道一声不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