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，等后来能看见之后却已经到了最后关头，根本没有时间看看“自己”长什么样子。
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，只不过身高上稍稍矮了一些，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睛此刻同样在悄悄打量着自己，在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孔上，显得整个人愈发平庸起来。
这是一名光看着……就很衰的少年……
“你好，吴昕宥，托你的福，感觉还不错。”
“抱歉……”
“道歉的话就不必说了，给我一个理由，否则我直接拆了你这里。”
任谁都能听出江祈年语气中的火药味儿。
废话，这事儿放在谁身上没点怨气？
吴昕宥固然可怜，但也是因为这一点，江祈年才没有直接动手，而是先坐下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。
公寓是他自己来的，录像带也是他自己要看的，但是身为内心世界的主导者，吴昕宥，他是能操控那个世界的一切的。
倘若自己在那个世界真的被杀死了，意识也会跟着消散掉。
当然，未知事件并没有道理可言，那江祈年同样可以不讲道理，之所以现在还能继续聊下去，无非是因为对方的悲惨遭遇，以及懵懂可怜的吴若男。
“因为若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