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就说什么。
它见过许多心思龌龊可还要披上一层善良外衣的人，在天鬼眼里，伪善远比纯粹的恶更加令人作呕。
这就是它欣赏江祈年的原因。
他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好人，同时也不否认自己是坏人，是非功过，随其余人评判，他皆置之不理。
问心无愧，就真的是问心无愧而已。
像他对天鬼的这些小心思，换个人肯定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它，到时候天鬼哪怕顶着被追杀的风险也不会再跟随此人。
可江祈年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。
这样一来，天鬼反倒没什么结缔了。
「额……其实我知道。
不过我并不在意，毕竟从我出现以来所遇到的事情比这可恶劣的多。
而且说实话，我追随你的目的也不是多么单纯，只不过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踏足巅峰的希望，能帮助我摆脱桎梏，寻找那个人的踪影。
一旦你没有达到我的预期，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。
当然，承蒙你照顾了这么长时间，我并不会胡乱作恶就是了。」
江祈年笑了笑，并未在意天鬼的话语。
「我当然知道你是怎么想的。
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