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的局面就和刚才有所不同了。
现在的他有了选择的余地,因此必须要尽可能的节省灵力,以保证自己的精神状态处于最顶峰,如此才有把握去应对接下来气息浪潮的冲击。
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堆积如山的炸药桶上面行走,也许一些在他看来完全无所谓的举动就有可能将这些炸药桶点燃。
到时候别说炼化神龛了,就连能不能从这气息浪潮中全身而退都是一个未知数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江祈年的额头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他很想捂住耳朵,但又怕因此引起某种异变。
他听到有许多人在他耳边窃窃私语,有蛊惑,有愤怒,有绝望,也有悔恨。
它们时而呢喃,时而癫狂,时而爆发出穿透力极强的哭声,时而又发出神经质的大笑。
这些声音就环绕在江祈年耳边,他试图集中精神,让自己不要受这些声音的影响,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。
即便是他用灵力封住耳朵也无济于事,这些声音总是能从他的手指缝隙中钻进脑海,就像一只陷入癫狂的野兽,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横冲直撞,脑袋传来好似撕裂般的剧痛。
真正的考验已经开始了。
这种情况在江祈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