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不能算是一种代价。
阅人无数，仅此一例。
而江祈年也通过那斐然的战绩来证明了自己的强大。
眼下这几人虽然是诡异的打紧，可说到底是没有达到江祈年这种级别的。
要真是像江祈年这般恐怖，那程载游也就不可能撑到现在了。
他的听觉非常敏锐，或者说对于一名合格的气象局成员来说，优秀的听觉，视觉，嗅觉等等一系列感官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。
他十分敏锐的注意到了与刚才相比，鲛人的歌声明显是衰弱了一些。
“不，我没有听错。
刚刚鲛人的歌声不是这样的，那歌声十分凄凉幽怨，但是却中气十足，令人忍不住也跟着一起陷入悲伤之中。
现在这种感觉仍旧存在，但是却不再像最开始那般有代入感，歌声变得有些虚浮，嗓音也是变得有些沙哑。
就连维度转换分割的速度都相对满了不少。
难道是开始力不从心了么？”
这种推测并非是空穴来风，程载游如今已经重归巅峰，半神境巅峰的实力本就位于世间顶端，而且他最近又感悟到了神境的门槛，因此自然不是好相与的主儿。
别说如今火力全开了，就是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