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头露尾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。
毕竟教训教训我还可以,要真杀了我,你们也没几个脑袋够砍的。
所以说要真想谈事情就叫你家主子来嘛,一个奴才而已,我江祈年虽说宽宏大量,愿意饶你一命,可既然奴才不懂事,自然是需要敲打敲打的。」
话落,黑衣人额头青筋暴起,但他仍旧是忍着没发作,而是转过来反问江祈年:
「这么说来,你的这些队员以及那些拥护者在你眼里都是奴才了?」
「当然不是,这世界上大概分为两种人,一种是愿意以前辈长辈的身份来教导他人帮助他人的人,还有一种是自己甘愿做奴才,以为别人也是奴才的人。」
江祈年这指桑骂槐的功夫可就真是一针见血了,虽然看不清黑衣人的长相,可根据对方周围那不断震颤的气息来看,黑衣人此刻应该是气的浑身都在哆嗦了。
「江祈年!你找死!!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!!」
「哦?是吗?」
江祈年表情夸张的摊了摊手。
「那现在不就有了?」
「哎呦!急了急了!!」
不仅是江祈年,应初梅和罗秋萤也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,跟着叫嚣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