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着?”
闻言,胡大为并未说话,而是抬手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江祈年。
“这位。”
“哎呦,几位爷,咱这可都是小本买卖,经不起折腾,您这位兄弟莫非是刚从土堆里爬出来?
咱可是提前说好,这弄脏了床被可是要另算的。”
“行了你,少不了你这床被子!
刚下面儿的那是开路钱,你这儿另算,按我说的做,银子少不了你的!!”
闻言,那女子两眼放光。
“这位爷,此言当真?”
“真金白银,差不了事儿!”
说罢,女子脸上的笑容都快挤成了一朵花儿,她轻手轻脚的关上门,而后又细声细语的问道:
“这位爷是唱双簧还是白日梦?”
所谓唱双簧,这喝花酒的地方自然不用多说,此事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。
至于这白日梦,便是一些文人雅士白日里佳人在怀,饮酒听曲儿,行附庸风雅之事,银子一样,却多了几分梦里看花的朦胧惬意,最受啼莲城的公子哥儿所追捧。
那女子见江祈年如此萎靡不振,便以为只是唱双簧,却没想到胡大为大手一挥,直截了当的说道:
“既不唱双簧也不做白日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