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东西。」
夜老话还没说完，便被江祈年开口打断了。
「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
我想做的事不过是还楚悦一个清白而已。
可你若是还不承认……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」
闻言，夜老沉默了下来。
他当然知道江祈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，也清楚萧枫到底都做了什么，在此之前，他是十分认同萧枫的做法的，毕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，又有几个强者是真的底子干净呢？
斩草要除根，这是他一直以来教给萧枫的道理，曾经的他就是因为没有斩草除根，将事情做绝，最后才沦落到这样一个下场。
后来也是运气不错，遇到了萧枫这位天命之子，找到了重回巅峰的希望。
可谁也没想到会遇见因为这样的事情，莫名其妙的就引来一位完全无法应付的恐怖存在，骑虎难下。
其实直到现在夜老都不认为萧枫有错，只不过是气运不佳而已，可一旦将这些丑行公之于众，那么萧枫的气运将会被直接削弱很大一部分。
大家都不干净，只不过平日里心照不宣的，不说出来。
而江祈年的所作所为，无异于是将萧枫公开处刑，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