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盖的学校,不到五年墙壁就出现了裂痕。现在很多家长都在聚集起来闹事。都担心万一出现意外后果很严重。”
张斌看了父亲一眼,说道:“是,学校的领导也已经去找市长反映了情况。”
张建说道:“刘副市长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,就因为他找人上门给他儿子提亲,没有答应。这些年一直都在打压我们,尤其是父亲,一茬茬的换局长,父亲愣是稳坐副局的位子得不到重用。我在公路局这么多年,可是每次有人提出让我进一步,都被压下来。”
张发奎紧蹙眉头,看了两个儿子一眼,长叹一声,悠悠地说道:“算了。干好你们的工作,不要计较这些事。平平安安才是福。大过年的不要说这些抱怨的话。”
尽管忙碌了一年,能聚在一起过团圆年本来是个高兴的日子,可是因为婉茹家接连发生的事,使所有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霾。
大哥张建又说道:“舅舅家的表姐在省城教育局提成副科长了。大表哥在钢城区,人事局,现在也提拔了,可是我们家这些年都没有一点起色。又加上婉茹这些年凡事都不顺。这日子过的真是很郁闷。”
二哥张斌看了大哥一眼,说道:“大哥,咱爸说得对。还真的不能抱怨什么。婉茹能起死回生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