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是被珍藏着而是就这么被风吹日晒着?
兰茵看得入迷,惊觉崔元藻已走到了前面,赶忙小步子紧走几步,还好崔元藻略略等了她一下。
兰茵不敢再分心,随着崔元藻一路往里走,亭台楼阁,繁花似锦,崔府的样貌渐次在她眼前展开。
这不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府邸,相反它端庄朴实,完全符合百年士族,诗书传家的作派,处处都有玄机,犹如那被风吹日晒着的“崔府”匾额,完全不需被珍藏在库房,这是独属于清河崔氏的底气吧。
到了二门外,内院与外院就纬经分明了,崔元藻停在了那里。
“怎么了?”兰茵差点撞在他身上,好不容易控制住了。
“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。”
“什么?我一个人?”兰茵睁大眼睛,不敢置信道。
“伯娘在内院为你置办了筵席,说是要为你压压惊,然,伯父与我有些话要说,一时之间,我也赶不过去,你自己小心应对。”崔元藻意味深长地看向兰茵。
兰茵咽了咽口水,小心应对是如何应对?
“郎君放心吧,你伯娘还能吃了她不成?”一个穿着藕荷色绢衣的妇人从不远处的花园里走过来,打趣道。
“柔姨,让您见笑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