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聚焦光线,确实做不了凶器,我才决定帮助王尚的。”
“王尚有没有和大师讲过凹凸镜的来历?”
“王尚并未和我细讲,只说是用画换来的。”
崔元藻听此话,不仅皱眉,凹凸镜价值五千金,王尚的画能值这许多钱?
“那大师是否知道王尚如今藏身何处?”
“不知。我们约定从此不再相见。”
“无心禅师,我最后还有一个疑问,你为何要误导我们去怀疑住持大师?”
“也许是贫僧心存妄念吧,贫僧实在不能赞同住持师兄的作为,佛寺怎能一心只为钱财呢?这还是大慈大悲的佛祖弟子吗?”无心禅师闭目合十,不断转动手中的佛珠。
春风依然有些冷峻,吹动湖面,湖心亭里冷寂无声,只有湖边柳树上黄莺依然叽叽咋咋。
———
看着无心禅师离开的背影,兰茵忍不住问道:“你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我信。”崔元藻背着手,慢慢走出湖心亭。
“为什么呢?明明陆仟和我说赵景公寺会支付他五千贯啊?”兰茵不服道。
“以赵景公寺的景况来说,寺院并没有钱财支付陆仟五千贯。”
“那奇怪的就是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