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深伸手敲了敲隔板,吩咐司机:“停车。”
车子停下来,司机过来拉开车门,请示他:“傅总。”
“把这个醉酒的女人从车上弄下去。”
傅诚深冷声吩咐完,从另一侧车门下车。他不喜欢车里有酒味,哪怕那酒味并不让他讨厌。
司机有些尴尬。车后排倒着的,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傅太太,自己一个大男人去挪她,怎么看都无处下手啊。
他搓了搓双手,转身去开驾驶室的门。
傅诚深就在车旁边站着透气,不悦问他:“还不动手?”
“傅总,我……我把手套戴上。”
顿了下,又忙补充:“是新手套。”
傅诚深想斥责他多事,可心里偏隐隐觉得,这样做才更合适。
透过打开的车门,他看到醉酒的女人毫不设防地倒在皮质座椅上,路灯映在她脸颊上,勾勒出纤细的脖子,以及柔软的腰肢……
明明刚才还凶恶的像只刺猬似的,满身是刺,竟然还敢打他……
不用怀疑,她这幅模样被丢在路边,不出五分钟,就会有男人围过去,或是流浪汉,或是醉汉,或是……
可,那又关他什么事?
傅诚深移开目光不再看她。风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