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陈芸提前履行作为你妻子的义务,相信她会很乐意的。”
心里却揣着一股子邪气。她哪里没资格和陈芸相提并论了?她压根就不屑于和陈芸相提并论好不好?
他看着她蜷缩在床头,身上裹着随手扯过来的薄被,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,瑟瑟发抖,像只没用的鹌鹑。
却还嘴硬。粉色唇瓣一开一合,用最怂的表情,说着生硬的话。
唇间还残留着她唇瓣的柔软和温热,触感仿佛有些熟悉,让他一时失了神。
偏她一口一声“陈芸”地提醒他,他的承诺给了另一个女人,他该迷恋的,也应该是另一个女人。
绝对不能,也不会是她!
傅诚深眯着眼睛深深看她一眼,抽身离开。
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,洛希才松了口气。
她蹑手蹑脚下床,反复确认房门已经反锁好了,又去了洗手间,把刚才他亲过的地方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,皮都快洗破了,这才回到床上,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。
依然不敢睡得太死。这一夜都在半梦半醒中度过。
次日天刚蒙蒙亮,洛希就出门了。
她赶第一班公交车先去了医院,待了不到一个小时,确认姑姑安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