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千算。不许还价。”说完,他转头就走。
洛希难得把他送到房间门口,白皙小脸上红晕未褪,走廊的橘色灯光从她头顶照下来,睫毛纤细柔软,投影在她脂粉未施的脸上。
他离得近,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,还有她仰头和他告别时,眼里细细碎碎的光。
傅诚深微微一怔,郑重和她道别:“晚安。”
洛希关了房门,又反复确认反锁好了,这才坐在床边,一边吹头发,一边细想傅诚深的话。
刚才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,只当他是因为她说他“糟糕”,大晚上来找她茬的。可绕了一个圈子说完话,她怎么越想,越觉得他是特意来给她送钱的?
倒杯牛奶就月入两千,这样的工作若是发布出去,只怕来应聘的人能打破头。
回来之前还因为钱的事情烦恼了一路,谁知道洗了个澡的工夫,问题就解决了。自从住进别墅以后,洛希头一次睡得这么快,这么香。
然而,今晚傅诚深却没睡好。
他睡得也早,只是刚睡着没一会儿,就做起了梦。
梦见自己坐在飞驰的汽车里,光线很暗,车厢里弥漫着甜腻的味道。他身体热起来,有了冲动,想发泄。
有个女人跳到车里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