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才傅诚深把她放下来的时候,他离她太近,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脖颈间,让她好不适应。
傅诚深不同意:“让你坐在椅子上,待会我要跪着给你上药吗?”
说着,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分明是在提醒,她和他在身高上的差距。
洛希便不说话了。
没一会儿,药箱取来。
胳膊上的纱布被一圈圈拆开,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。万幸,线没有崩开,只是因为用力,渗了点血出来。伤口泛着红,周围还有半凝血状的血渍,光是看着,就觉得疼。
傅诚深用镊子夹着棉球,蘸了点酒精给她清理血迹。酒精蘸得有点多,一按,流进了伤口里,疼得洛希忍不住闷哼出声。
“在宴会上流那么多血,也没听你哼一声。这会儿倒疼得受不了了?”
傅诚深鄙夷开口。只是到底下手小心了许多。
洛希听他话里的意思,是在讽刺她在他面前装可怜博同情。她咬紧了唇,暗下决心,再不在他面前呼一声痛。
等消了毒,傅诚深挤了点消炎的药膏涂在她伤口上,初时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,很快,药膏渗透进伤口里面,又疼又痒,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噬咬她的胳膊。
洛希忍得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