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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傅先生觉得我处心积虑想要勾引二少,怎么就不知道问问二少,我是怎么认识他的?”
“我在医院好好走着我的路,莫名其妙就被他拉上了车,带到了这里。在此之前,我从未见过他,更不认识他。他应该没有必要为我说谎吧?”
“况且,还有医院那么多目击者,只要去问,总能问出来的。这点小事,对傅先生来说,不难吧?”
“至于让傅先生承认我是你的妻子,这件事我从不敢奢想。况且你的这些有钱朋友,我既高攀不起,也不想认识。”
她很少在他面前一口气说这么多话,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。可见是气坏了。
一屋子静悄悄的,谁也不敢吭声,都看着傅诚深和她,安静的可怕。
他没看她,嘴角噙着一抹浅笑,专心晃手里的酒杯。
上好的葡萄酒在暖色光线照射下,泛出一圈又一圈诱人的光泽。
像极了她刚才,因为害羞而鲜艳潋滟的唇色。
良久,他低低沉沉笑了声,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尽。
“好。”他拢着眸光看她,“我会去问。”
满不在乎的表情明显是在嘲笑她的天真。
他那么一个大忙人,又哪里舍得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