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更糟糕的是,他手里端着酒,没防备被她撞上,手一抖,杯子里的酒泼出来,正好泼到她头发上。
琥珀色的液体顺着湿透的发梢,滴滴答答往下淌。
偏偏男人在这种时候,却把她胳膊受伤的事情记得格外清楚,第一反应不是去稳住手里的酒,反而伸出长臂,大力扣住她的腰,把她往他怀里带。
“胳膊没事吧?”他问。
她被迫依偎在他的胸口,湿哒哒的头发蹭上他胸前的衬衣,不一会儿就洇湿了布料,留下一小片琥珀色的痕迹。
洛希有点无语。只觉得傅诚深这一搂是多此一举。
不过念在他情急之下竟然对她存了一丝善意,她的吐槽就说不出口了。
“我没事。”
她从他怀里挣扎出来。顿了下,还是违心地向他道谢:“谢谢傅先生。”
他身前的衬衣湿了,原本还没察觉,直到她离开,小风一吹,胸口凉飕飕的。
他从裤袋里掏出手帕,原本想擦一擦胸前的衬衣,一抬头却看见她湿漉漉、紧贴在鬓边的发丝。
手顿了顿,把手帕递给她:“擦擦吧。”
洛希愣了下,动作僵硬地接过手帕: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