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傅诚深出牌,彼此视线在空中有短暂的相撞。
灯光从他头顶打下来,在眼眶处投下一层淡淡阴影,显得五官越发深邃立体。
洛希的心漏跳了一拍,忙避开他的视线。
“刚才我……”她脑子转得飞快,想着要怎么敷衍掉马歇尔的问题,“我在补……”
话没说完,对面的男人轻嗤一声,笑起来:“马歇尔,你又不是不知道,女人一向事多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
马歇尔翘着腿,嘿嘿笑起来,伸手去揽洛希的腰,把自己手里的底牌亮给她看,“能看懂吗?”
洛希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你们玩的是哪一种?”
马歇尔以为她不会玩:“不懂没关系,你好好看着就行。我快要赢你的老情人了。”
洛希心里明白,这时候她最好安安静静当个锯嘴葫芦。可她还是没忍住,问了句:“那他会输很多钱吗?”
狗男人那么多钱,输个万儿八千的,估计他都不看在眼里。最好赌注大一点,一局就让狗男人倾家荡产。
她心里这么想着,没留神,小声嘀咕了出来:“要是能让他输到破产就好了。”
没想到这会儿牌局焦灼,几个陪坐的女孩也收敛了声音,包厢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