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静从延寿县坐汽车赶到了哈市,买了下午从哈市出发的火车票,看了看时间,还有一个多小时,便在候车室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,焦急的等待着上车。
从哈市到清水市,还要坐四天的火车。
四天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但对于文静来说,却每分钟都是煎熬,医生说她妈妈还没脱离危险期,那就是说,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。
想到那个最坏的可能,文静只觉得手脚都是冰凉的,她木木的坐在椅子上,努力的不让自己胡思乱想,可又忍不住的害怕,思绪就像脱缰的野马,根本就不受她自己控制。
“你做什么呢?”突然,远处的一声大喝,将文静从繁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,她回过神来,就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的手,已经伸到了她随身带着的包里。
文静一下子反应了过来,这是要偷东西。
文静下意识的忙一把就捂住了自己的包:“你要做什么?”
那个小男孩儿见没得手,有些咬牙切齿的瞪了文静一眼:“要你管。”
说完,把手从文静的包里抽出来,扭头就跑,真是的,差一点儿就得手了,都怪那个喊话的男人。
小男孩儿一边跑,一边瞪了一眼那个喊话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