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圣贤庄内。
荀子与伏念相对而坐。
“师叔,公羊学派不知为何开始大肆宣扬子游师弟,同时又开始闭门不见任何客人,您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伏念问道,
作为小圣贤庄的大当家,儒家的掌门人,伏念除了教书育人之外,还需要处理儒家内部的各种纷争,而公羊学派这种反常让他顿感不妙,如果说儒家内部谁最强,这不好说,但谁最能惹事,那必然是公羊。
“你该去问子游。”荀子淡淡的说道。
“子游师弟,虽然我是看着子游师弟长大,但我从没有看透过他,他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,平时里在庄内打的极为热闹,但仿佛总与这个世界有一道隔膜一般。”伏念将自己心中一直存在的问题说了出来。
“子游不似人间之人,他是一个变数,你知道吗?在稷下的时候,他便该入道成为宗师的,但他的道太大了,大到他本人都无法看透,看清,他的思虑的太多了,多到他无法承受,失去了一个年轻人该有的东西。”荀子说道。
“这般宏大的道,的确不是人间之人该有的,子游师弟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道呢?”伏念问道,
“与其说他选择了道,倒不如说道选择了他,子游一直处在一个纠结的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