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,是蜀郡百姓有目共睹的,这些年蜀郡大治少不了你这个太守的治理,也正是为了蜀郡,你才数年没能回家看望家乡,今天不过是我代替蜀郡父老感谢曲兄罢了。”陈枢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。
“是啊,我这五年来不能说有功劳,但也有苦劳,兢兢业业五年到头来换到的却是一次羞辱,蜀郡匪患之事,并非是我造成的,我当初上任之后,多次剿匪,虽然没有彻底消除匪患,但也保证了商道和百姓的安全。”曲益一脸的怨念。
“这件事我也听说了,王师大人对匪患的事情颇有异议,那是他不了解蜀郡的情况和蜀山的险峻,曲兄不用担心,若是王师大人想要为难曲兄,我等大族和百姓定然不答应。”陈枢继续说道。
“陈兄不知啊,这位王师对我异议颇深,这次封赏之事,按照规定应当我与王师大人一起,但王师直接绕开了我,独自前去,甚至没有带一个护卫,呵呵,看来我这个郡守之位就要到头了。”曲益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曲兄切莫这般言语,郡守的废立并非是王师说了算,而是大王,大王英明怎么可能看不到曲兄的功劳呢?”陈枢说道。
“罢了,罢了,曲兄还是不知,咱们这个大王对王师可谓是言听计从,我被这般羞辱也并非没有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