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“尊重个人选择，进来也可能没命的！”
翟文莹弄了个喇叭，在上面播放各种话。
“生不了孩子还可以领养，你们的孩子没了就是没了！”
“功德难挣，花掉请谨慎。”
这类的话，翟文莹变着法子说。奈何很多人不听，硬生生要将孩子送过来，要洗掉他们身上的灵气。
有的人因为作恶太多，被天道给的机器当场卡掉，人也死了。卡片上面有他们造的孽，但是那些人的父母不承认，在翟文莹的店铺门口哭天喊地！
他们不是没尝试过进去店铺里面闹，但很快就被其他人挤出来了。一旦动手，还会被丢出店铺。
“何必呢！”
鹿广生待在这个世界的时间越长，就越不想要做人。
“当人真的好麻烦啊！”
鹿广生看过店铺里面用功德换钱的。这在他看来是非常低端的操作。但凡他愿意，都可以用自己的功德帮别人买东西，赚取其中的差价，可比换钱轻松多了。
可他跟着翟文莹给的视角看过去，也明白对方是遇到了极品的亲人，所以一定要靠着这个功德得到钱。
“为什么人会被道德禁锢住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