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事业。能生下一个孩子就算是完成了任务。除非婆家有大批产业能给儿子继承,不然不要去拼命去生一个儿子。
自己的嫁妆要学会藏着点,不能让那个男人有机会染指自己的嫁妆。该由男人出的钱就由他自己出,想养妾室也让他养。等到他发现钱不够用了,就会乖乖地不养了。
“如果身份有问题,为什么我妈妈的家人不找她?”
王绮琴听到之后不说话。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。如果郑步熹的妈妈真的是被欺负了,就算是他妈妈哭着回去告了状,得到的结果可能比被人关着更糟糕。而且,或许郑步熹妈妈的家人找了,但是找不到。又或许他妈妈的家人知道他的侯爷爸的存在,可是不想让他妈妈去当妾室,所以干脆就当做不知道。
当一个被关在庄子里面的外室,也不会辱没两家的名声。
翟文莹在旁边旁听,磕掉了一包薯片。她能瞬间理解王绮琴未说出口的话。
“唉,真惨。”
古往今来,女性的悲剧似乎很多都与贞、洁有关系。那是一道枷锁,或轻或重束缚着一部分女孩子的命。
“不可以说吗?”
人群里,有人没有王绮琴的顾虑,直接就将自己的猜测给说了一遍,还举了现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