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气恼的把头上的面罩摘下，果然是他，林敬亭不忿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是我？”
“别再问废话了，以后改由其他人来了，你想被人发现身份？”
“你也是第三调查局的，你知道了，不就都知道了？”
“我会为你保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不为什么。”
两人之间陷入沉默，林敬亭盯着江游的表情，好似感觉到什么东西在他身上发生，和他第一次见到的江游不太一样，第一次见到的江游除了偶尔在身上表露出来的精悍之感外，其他的感觉和自己没什么两样。
但现在，面对江游，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极为霸道的气势，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，重要的是，江游变得不可捉摸起来，原来的他让人感觉是一杯自来水，虽然里面也有一些其他东西，但总体还是清澈的，现在江游像是在清水中，倒入了一瓶墨水，淋下了一杯鲜血，再滴入了几滴某种让人心惊胆战的东西，不但总量变大了，也让人分不清楚，他到底回事什么颜色。
“这些是你干的？”林敬亭指了指地上的尸体。
“是的？”
“坏人？”
“很坏！”
“哦，都杀完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