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张经武一听顿时勃然大怒,手往桌子上一拍,刷的站了起来。江游不动声色的一只手在桌子下同样一拍,没让他把桌子拍翻,但张经武手上的象牙筷子已经断成两节。
“伱是什么东西,铁柱也是你配叫的?”
可别看江游一口一个铁柱叔叫的亲切,但在外面,张经武对铁柱这个名字还是比较忌讳,这齐峦一说铁柱张经武顿时翻脸。
齐峦看见张经武发怒,也是丝毫不怵,“我是阎罗堂主,你说我是什么东西,张铁柱,你仰仗着是五爷的老人,就处处拿大,还想期到我的头上不成,当时五爷划定范围,你在安城,我在汉城,你把你的人派到汉城开赌场是想干什么?问过我一句了吗?你有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你他妈的小崽子,老子跟五爷的时候,还不知道你在哪里撒尿和泥呢,五爷赏识你,才让你当个堂主,还真以为能和我平起平坐了?”
随着齐峦直接把张经武骂回去,后面的黑衣人齐齐都站了起来,经理见状,对着在场上穿梭的服务员试了一个眼色,几人偷偷的溜出门外,还贴心的把大门关上。
桌上之前还有说有笑,拍江游马屁的三人和那些在外围坐着的董事长,此时也是眼睑低垂,眼观鼻,鼻观口,口观心,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