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他的主场是在夜晚,完全不用着急。
瓦里纳在附近找了一处餐馆,用过晚餐,又在周围晃悠了一段时间,总算等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。
他回到小楼附近,仔细观察,寻找潜入的路径。
这是一个独栋房屋,背面临河,正面有个院子,靠的近些的房屋只有左右两边,即便这样,更近的右边房屋也和它间隔了至少两米远。
房屋的一楼灯火通明,时不时还有人到院子里巡逻一圈,守卫很是森严。
但这已经难不倒如今的瓦里纳了。
他很轻松就找出了不止一条的通路,然后选择了最稳妥的那条——从河堤上跳到隔壁房屋的屋顶,再跳转回来,最后降落到阳台上,完成潜入。
进屋后,借助灰白视野,瓦里纳确定二层只有肯特一个人,于是大胆地摸了过去。
推开房门,瓦里纳十分诧异地发现,肯特正坐在一面全身的衣冠镜前,脸上带着温和而满足的笑意。
这是什么情况?
你这身宽体胖的油腻汉子也玩自恋?
瓦里纳不想拖延,直接给他上了一个智熄的连接,然后推门走了进去。
在进门的短短时间里,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肯特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