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,那么便能轻易地和他们勾肩搭背,交上“朋友”。
当然,仅限当晚。
长久的友谊不是没有,而是比较难。
工人们大多工作繁重,能够消遣的时间很少,只有长期在相近时段光顾酒吧,并且多次成为一晚限定的“朋友”,那么才有可能留下足够深的印象,建立真正的友谊。
对于瓦里纳来说,这种一晚限定的“交情”就已经足够。
他很快就从“朋友们”乱七八糟的倾诉中得到了想要的消息——
负责讨薪的工人代表已经和码头工会那边达成了初步的默契,明天签下合同以后,就能补发薪酬,并且拿出新的具体方案,保障搬运工人们的收入水平。
看着他们被劣质酒水灌得半醉的脸上依然露出那种带着憧憬的笑容,瓦里纳不忍心说出自己心中的冰冷猜测。
这些工人里,相当一部分不是没有经历过他猜测的那种骗局,但为什么还是这样的表情?
因为他们相信,愿意相信,也只能选择相信——
那几个工人代表真的有在帮助他们争取权益。
没有先进理念的指导,没有明确具体的行动纲领,没有威望足够的领导人物……他们就没有办法团结起来,就只能是一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