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而这些帮派成员手上是有武器的,少数甚至还是利器。
不一会儿,那些個工头打手们就都被丢到了后方。
听声音,他们虽然不太好受,但应该没到重伤垂死的地步;工人这边,有两个人瓦里纳来不及照顾,手臂和胸前被划开了口子。
“大家停手,保持克制。”
瓦里纳高举双手,“说服”人群暂时安定下来,然后看向副会长哈兹,问道:
“哈兹先生,你还要装哑巴吗?”
“想想吧,如果事态升级,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好下场!”
“你要知道,那些欠薪对你们来说只是一笔钱,对我们来说可是全家的性命。”
哈兹还是没有说话,转身进了工会小楼。
两位律师紧跟在后。
瓦里纳估计这次他们应该会让步。
昨天他潜入的时候,没有拿走会长办公桌里的现金,但点数了一下,知道有60镑。
欠薪总额也不过100多镑,里面的人凑一凑,不难凑齐。
果然,没过多久,哈兹就重新走了出来,一手信封一手文件。
他快速念了一遍名单,每念一个名字,人群中都有一声应和。
最后,他报上总额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