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声由远及近,渐渐变得能够分辨。
“码头区是工人的!”
瓦里纳提的口号太过复杂,没喊几轮,人群就自发地把口号简化了。
听力优秀的人最先分辨出来,但一脸错愕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很快,绝大多数人都分辨出来了。
他们相互交换着眼色,看到的都是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“又来?!”
“这帮工人中邪了?”
经历过上次讨薪运动的死鳗帮成员更是惊疑不定,又气又怕。
房屋里,听到动静的两帮高层也有些面面相觑。
死鳗帮的现任老大坎贝尔是一个相当英俊的棕发男人,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,气质却有些阴冷。
他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,而是朝身边的副手哈兹丢了个眼色。
哈兹连忙起身,和灰鼠帮的老大一起走到了窗前。
从窗户中他们看到,喊着口号的大片人群正在逼近,人数比楼下两帮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多出一倍,声势煊赫。
“码头区是工人的!”
又是一声口号,哈兹脸色铁青,咬牙道:“该死的,又是他们!”
虽然他没有说明,但起居室里的所有人都已经从这句话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