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个夜晚,还有很多事情,在廷根市的别处发生。
廷根郊外的红烟囱房屋里,发色暗金的独眼“看门人”,因斯·赞格威尔坐在书桌前,拿起那支古典羽毛笔,在稿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:
“瓦莉拉·考德温。”
随后,他松开握笔的右手,让羽毛笔自行悬浮在纸页上。
下一刻,羽毛笔便自行书写起来。
“这个奇怪的魔女已经决定明天前往贝克兰德,似乎不会影响到因斯·赞格威尔想要编织的故事。”
看到这句话,因斯·赞格威尔的独眼中透出一丝放松。
想了想,他重新握笔,另外写了个名字。
“兰尔乌斯。”
再次脱离掌握的羽毛笔,很快就在名字下方写道:
“经过几天时间的研究,兰尔乌斯对西里斯通过隐蔽方式交给他的仪式有了充分的了解。”
“他知道那是祈求‘真实造物主’降下子嗣的邪恶仪式,也知道完成以后极可能会得到神灵的奖赏,更知道那是凭他自己完成不了的困难仪式。”
“今天下午,他去了廷根市北区的格林赫尔疯人院,去探望他之前就认识的‘心理医生’,在疯人院装成病人的胡德.欧根,以‘扮演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