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这些。
深夜,躺在床上的克来恩忽然直直的坐起身来。
他走到书桌前,从抽屉里取出笔记本,翻到最新一页,用赫密斯语在上面写道:
“所有人都会死,包括我。”
写完了这行字,他从挂在床头的廉价正装的外套口袋中,取出一把泛着黄铜色泽的左轮手枪。
接着,克来恩坐回到书桌前,将手枪抵住自己的右侧太阳穴。
“砰!”
枪声响起,克来恩的脑袋在同时变得破碎,红白之物呈放射状喷洒,在书桌底部以及地板上,都留下来许多血点。
克来恩趴倒到书桌上,动作就好像只是看书累了,小憩片刻那般。
窗外,黑色“天鹅绒幕布”之上,一轮赤红色的满月高高悬挂,宁静照耀,洒下轻纱似的绯红月光。
……
同一个夜晚。
贝克兰德,西区,威廉姆斯街。
下午才搬进琦莉祖宅的瓦莉拉,于深夜悄悄起床,来到主卧附带的阳台上,仰头看向空中的红月。
“再见了,克来恩。”
片刻之后,她叹息一声,低头看向自己捏成拳头的左手。
手掌摊开,掌心中躺着一根肚腹圆润的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