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唔,怎么会同时有亲近和疏远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呢?”
“‘愚者’先生,我无意打扰您的安宁,请问怎样才能得到赦免?”
瓦莉拉小心翼翼的问话声,将克来恩从思考中拉了出来。
“呵呵,不用紧张,”克来恩笑了一声,“放轻松一点,我们聊几句。”
“你之前在抄写什么?”
瓦莉拉依言放松了表演,语气也显得轻松了不少,说道:
“我是在抄写家里的神秘学笔记,准备将副本送给……一个朋友。”
“很抱歉,‘愚者’先生,我不知道那个早就被验证是无效的尊名能够指向您,我为我这次、上个月、以及更早之前的冒犯,向您道歉。”
“请您告知,怎样才能取悦您,赦免这几次的冒犯。”
听完这些话,克来恩总算对这次的意外事件有了大体上的把握。
他想了想,问道,“你在抄写的,是罗塞尔·古斯塔夫的秘密日记?”
“是的。”
瓦莉拉点头,还“好奇”地看了“愚者”先生一眼,却没有就“日记”和“笔记”的说法进行提问。
克来恩心头一动,想到个好主意。
“这是一件小事,”他用浑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