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过去,瓦莉拉在清晨惊醒过来。
她撑起身体,坐靠到床头,一边揉捏着仍然有些微发胀感觉的眉心,一边努力回忆依稀记得的昨夜梦境。
这还是一年多以来,自从梦中觉醒另一段人生记忆以后,她第一次在醒来后有模湖印象的梦境——
当然,有人入侵的清醒梦不算。
瓦莉拉用力回想,然而昨夜的梦境却像是虚无缥缈的烟尘,怎么也无法切实把握。
她能切实回想起来的,好像就只有最后让她惊醒过来的穿心剧痛。
那一阵幻痛相当真实,就好像她真的被人一刀穿透了胸膛……
过了好一会儿,瓦莉拉的心情才平静了一些,摆脱了因梦境而残留的心季,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态恢复了很多。
虽说体内过量特性压迫精神的感觉仍在,但至少她已经不再那么虚弱无力,不至于像昨夜刚晋升时那样,连自主行动都相当困难。
她起身来到盥洗室,酝酿一番,张口吐出了一滩腥臭黑血——
这是「密契仪式」未能净化完全,仍然残留在她体内的「疾病」,也是她昨夜那般虚弱的原因。
瓦莉拉猜测,出现这个问题的原因,要么是因为「密契仪式」的力量无人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