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在,藏身躲避危险什么的总是没问题的。
可白果果的话刚一说完,人也才刚刚走出那兽皮没两步,便猛地觉得腰间一紧,低头一看,重翼的手臂,正紧紧的箍在自己的腰间。
“啊!”白果果被吓了一跳,大叫着就要挣脱,谁知却听身后传来重翼带着怒气的声音,“女人,我说过,你是我的女人!从现在开始,你就只能是我重翼的女人,至于你的部落的规矩,那是你们部落的规矩,和我没关系。在这里,你就只能听我重翼的规矩!”
说着,重翼一用力,再次将白果果摔在了那兽皮上。
刚刚才从被摔的疼痛中缓过神来,没想到却又被摔了一次,白果果心里一阵委屈,再加上身上的疼痛,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。
这几天来在原始森林里,一个人,战战兢兢的,从惊吓到惊恐,再到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摔,所有的委屈全都涌了出来。
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,让白果果甚至都顾不上嫌弃那兽皮诡异的味道,趴在上面呜嗷的大哭起来。
这一哭,重翼反倒被吓着了。
他不是没见过别人哭,可是却从来没看见过这么能哭,哭得这么吓人的人。
“你……”重翼张了张嘴,刚想说什么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