讽刺一笑，突然就明白了什么。
“巫医族的人从来都是这么的说话不算话？”
“他们的话，就是天神的旨意，我们只能听从。”
话是这么说的，但白果果总感觉重翼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对劲儿，似乎……对天神的旨意很有意见。
像是突然发现了新大陆，白果果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。
“重翼，你觉得真的有天神在吗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
重翼没有立刻说话。
不过，没有肯定的回答，那就等于否定。
因为有怀疑，所以才无法肯定。
“如果我说，只要人类，就是我们这样的人，有足够的能力，就能对抗一些灾难或者是困难，你信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重翼依旧是犹豫。
白果果并不失望。
让一个原始人相信没有天神存在，这简直就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。
“好了，别计较这些了。我告诉你，这天底下确实有一些事情是人类不能解决的问题。不过，在绝大部分情况之下，我们是能够做到人定胜天的。”
白果果也不在意重翼是不是能完全听懂自己的这番话，接着从空间里掏出了之前用过的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