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眯了眯眼，直接点头，眸光中还带着几分探究。
“可以。”
“但祝小姐直接这么说，我有点受伤。”
“我的个人魅力竟然低到这种程度，祝小姐真的不再考虑考虑？”
他抿唇轻笑，无奈垂眸，一副被嫌弃了的样子。
祝晚却摇了摇头，她只是对自己有很清晰的定位，不可能和季湛有任何发展。
不该发生的事，就在一开始说清楚，免得后面产生什么纠葛。
她眯了眯眼，笑容上扬，直接开口。
“季先生何必说笑，你的魅力整个帝都无人能及。”
“哈哈，祝律师，你也会说这种场面话啊。”
“当然，季先生如果喜欢，我还可以给你说一箩筐。”
季湛忍俊不禁地低头，有些好奇她另一个请求是什么了。
这女人一开始，就打好了算盘。
先是将她自己放在了较低的位置，接着用询问和请求两个字，来放低他的戒备心，最后才直言要求。
不愧是当律师的，说话都一套一套。
偏偏，他还半点都不反感。
季湛眸光微敛，手指在桌面轻点两下。
“既然你都提了你的要求，也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