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堂哥撑腰,他不敢轻易动我,倒是你要多小心些。”
祝晚宽慰地笑笑,拍了拍温酌得手,示意她不用担心。
“没事的,我当律师这么多年,也见过不少因为官司就迁怒律师的,这个行业本来就存在一定的风险,我自己能够保护好自己。”
她的话刚说完,温酌的视线就落到了祝晚的手臂上。
温酌面露难色,眼神中显然带着几分不相信。
“祝律师,你这手上缠了这么一圈纱布,让我很难相信你可以保护好自己啊。”
祝晚顺着温酌的视线看过去,素白的手臂上缠着两圈白纱,一看就是受了很严重的伤。
她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,眼底却柔和了几分。
手臂上其实只是被抓得红肿了一圈而已,又没有什么大事,包成这个样子属实是没必要。
“我没有受伤,只是有人非要小题大做而已。”
温酌听到这解释,眼底划过几分迟疑,显然不相信。
谁小题大做,能够把手臂缠成这个样子啊?
正当她猜测着,到底祝晚伤得有多严重时,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。
“你们调解完了?”
季湛袖口半卷,手里拿着两瓶水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