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压迫感,令人不寒而栗。
温酌缩了缩脖子,突然就清醒了几分。
“堂哥,你干嘛?”
季湛直接将她扔到旁边的位置上,冷冷地警告道:“别给耍酒疯,再喝酒我就直接把你扔在这里。”
听到这话,温酌当即就不敢再乱来了。
她自己一个人抱着酒瓶子,小心翼翼地抿了又抿,不敢再多喝一口。
眼见着温酌安静下来,祝晚也松了一口气。
饭吃完后,季湛先去结了账,再转过头来像拎小鸡仔一样,直接将温酌拎起来丢到了车后座。
祝晚站在车边,脸上泛着几分红晕,但眼神清明,显然还没有喝醉。
季湛走到副驾驶边,单手开门,示意她上车。
“走吧,回家。”
祝晚摇了摇头,抬头认真地看向季湛。
“不了季先生,现在事情已经结束,我还是因为回自己家。”
她这些天一直住在季湛的别墅里,舒服是舒服,但总归不是自己家。
祝晚总不可能一直赖着不走吧?
季湛眯了眯眼,脸色冷了下去: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。”祝晚认真的点了点头,一张小脸十分严肃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