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莞半晌才缓过来，沉沉地吐出一口。
她脸色阴沉，眸光更是阴狠到了极点，口中冷冷呢喃。
“祝晚，我倒要看看，你这次还能怎么辩解！”
现在唐氏上下，消息都已经传成这样，事情就算不是真的，也早已经被传成了真的。
一个念头从谢莞的脑海中涌出，她眸光忽得发亮。
“小成，你带录音笔了没？”
“哦，带了。”
旁边，助理忙不迭拿出兜里的东西，递了过去。
既然是做访谈，这些东西肯定还是要准备的，这会正好派上了用场。
谢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打开了录音功能。
茶水间里，正聊天的两人，还一无所知，正聊得兴起。
“我听说，祝助理能够这么快升职，是因为唐总特意吩咐过的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不是说祝助理本身就很强吗？”
“祝助理能力是强，但咱们法务部门，那个人拉出去不是横扫行业内啊？”
“确实，就算祝助理能力再强，咱们部门之前也没有过，一个月就能升职的。”
“所以啊，还不是因为唐总。”
这边两人聊得火热，而谢莞已经拿着录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