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看一眼,更能蒙混过关。
有了出逃的办法,目前还有一个难题,就是我的“室友”。
虽然他不愿聊天,我甚至还不知道他名字。
但我知道,这个男人说到做到。
如果看到我想逃,他肯定会阻止。
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我,第二天男人居然被一群穿白褂的人抓出去。
房里只剩我一个。
收粪老头每天准时都来,我故意躺在地铺上装睡
他进门后,开门的青年又一如往常锁上门。
青年不想看恶心的粪水,走到地下室门口找同伴要烟抽。
老头慢慢走到粪桶旁,见他提起粪桶,我立马冲上去按住他。
国内常教育尊老爱幼,但此时的我死死用胳膊肘扼住老头脖子。
老头声带发出嘶嘶的声音,像蛇吐信子,极为恐怖。
我一点也不怕,反而很平静。
可能当时求生欲望太强烈,加上老头是岛国人,我丝毫没有怜悯同情。
在我全力勒压之下,老头渐渐没了声息,软软垂倒在地上。
不知死了还是昏了。
我则快速更换衣服,将老人拖进我睡的地铺。
从始至终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