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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笑眯眯地跟我说,他听得懂日语,张钰接到电话,是有人通知他找到新货主。
而我就是那个货主需要的货源。
为避免我在交货前出事,张钰不再对我用刑。
我虽然逃过了割腿,男人却又笑笑说。
“但逃不过马上嗝屁,你说运气好还是背?”
这消息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,我抱着侥幸问有没有种可能,假如我被割了器官还能不能活。
男人说如果真被割了器官没死,那活着还不如死了。
因为这群变态肯定会眼睁睁看着我躺在床上咽气。
这是男人最后说的话,因为很快他就被人带走。
从那天起,我再也没有见过他。
我的日子当然也没好到哪去,那天晚上我一个人,躺在恶臭发酸的地铺上。
看蟑螂从我血肉模糊的指甲上爬过。
我盯着蟑螂,反而羡慕他的自由。
那晚我想了很多。
回想自己在牌桌上大手大脚。
想如果我失踪了,欠债的会不会找上父母。
又想假如我在异国身亡,警察会不会找到我的尸体。
一晚上没睡,第二天房间里就进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