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粗茶淡饭,他给我们讲几个跟肉相关的故事。
虽然只讲了三个,但是听得我头皮发麻。
他讲的分别是炭烤乳羊,吃猴头和浇驴肉。
炭烤乳羊是把即将临盆的母羊投入炭火中烧烤,母羊全身烤熟后开膛破腹,把乳羊取出。
一尸两命!
猴头就不用说了,活着的猴子头盖骨用磨机转掉,把头盖骨掀开。
露出粉红的脑花。
食客生吃脑髓,猴子吱吱乱叫,活生生疼死。
但三个故事里,让我最畏惧的还是浇驴肉。
刀哥说,浇驴肉很鲜嫩,具体吃法也很简单。
首先要活驴固定好,旁边准备好烧沸的老汤。
食客指定要吃某一部分,厨师剥下那一块的驴皮,露出鲜肉。
用木勺舀沸汤浇那块肉,等浇得肉熟了再割下来,装盘上桌。
刀哥说到这抹了抹嘴巴,笑得很开心。
他问我们知不知道人其实也可以做成烧肉,只不过汤换成沸水。
但是痛感是一样的,甚至还能闻到肉的香味。
刀哥问我们想不想体验烧肉?
房间里安静又压抑,我能听到有人牙齿上下打战。
刀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