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也不许做!还有那个房间里的东西,全都收拾丢出去!”
管家不明所以地看着被关上的门,摇了摇头。
夜幕悄无声息降了下来,来针灸的医生被拒之门外。
青年平躺在床上,将近花费一个多小时蹲着除草的膝盖隐隐传来痛感。
紧闭着眼睛,却又丝毫没有睡觉。
脑海里全是白天小团子耷拉着耳朵捂脸委屈哭的模样。
烦躁地起身,修长白皙的手穿过短发,胡乱揉了揉,攥紧的拳头砸在床上。
青年抿着唇,按亮了手机,快速拨出去一个电话,指骨微蜷,抵在了胀疼的额头上,哑着声:
“帮我找一找……”
窗口传来不小的动静,僵坐在床上的人一愣,顾不得穿鞋,打开床头的小灯快速走了过去。
被黑暗笼罩的室外几乎看不见任何光亮。
他低着头,攥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。
脚边突然落了一个麻布袋子,还沾着泥土的竹笋滚了出来。
青年愣愣抬头,窗口伸出一只黑乎乎的爪爪,费力扒拉着往上爬。
紧接着,圆乎乎的脑袋露了出来。
前爪撑着往上,后爪努力跳了跳,终于勾到窗口,毛茸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