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眼睫垂下,晦涩的眼眸微暗:
“那么关心我吗?”
屈指捏了捏怀里小兽软乎乎的耳朵,声音像雪夜迷茫朦胧的灯雾一样轻:
“那就试试吧。”
骨节分明的手如玉般温凉,他将手心和小兽的肉垫搭在一起,想到云昭郑重其事在他胎记处印下的场景,皙白如玉的颈项微仰,眼皮恹恹地垂下。
医生不可置信地抬头,慌乱拿出准备已久的银针。
膝盖和小腿的位置很快被扎成刺猬,青年神色始终淡然,一只手抱着小兽,另一只手还拿了一份文件在看。
云昭扭头看了一眼,心口密密麻麻的疼,尾巴卷起蹭了蹭青年的手腕,轻轻一跳落在医生旁边。
沈念寻默默将文件放下。
“是我的错,”
沈念寻垂了下眼睫,指骨微微泛白,心口微微揪了一下:
“我白天,有吓到你吗?”
只是看不惯自己一手养大的熊猫团子和别人亲近,所以古怪的情绪突然就翻涌上来。
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似乎全然被抛之脑后。
沈念寻抬手揉了揉小姑娘软白的脸颊,漆黑的眸子微暗,嗓音哑哑的:
“昭昭可以原谅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