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屋里,喝了口水。
    茯苓低声道:“发了一夜的高烧,今早才退下,这会儿已经醒了,但看他的情况,还是不太好。”
    宋安宁皱眉。
    “金疮药没效?”
    “有效,可他伤得太重了,我瞧着……若是没有顶好的大夫,或是灵丹妙药,只怕他很难扛过去。”
    宋安宁:“……”
    真是麻烦。
    她有些烦燥的拧了拧眉,想了想,还是走到里间,打开妆奁,拿出里面的夹层,从夹层里取了一个金色的小瓶出来。
    “看来只能用这个了。”
    “这不是二少爷给您的紫金丹吗?二少爷花了两年时间,才炼出这么一颗,您就这样给他?”
    “不然呢?”宋安宁无奈的叹气。
    好歹是一条人命,虽不知他是好是坏,但既然来到她的院子里,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。
    宋安宁拿着药,去了柴房。
    柴房里,裴清宴闭着眼,正在睡觉。
    身上的伤口很疼,疼得几近麻木,喉咙里更是像火烧一样在痛,背后却冷涔涔的,像破了个大洞,一直在往外不停的漏着风。
    他知道,这是自己的体征在慢慢流失。
    这一次,他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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