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行。
“你这翻译的稿费怎么算?”
“千字……两百。”
“你很缺钱?”他走到酒店门口,回过头来凉薄地瞧了她一眼。
委屈、心酸和难堪齐齐涌上头,她艰涩得说不出话来。
恰在此时,一辆宾利丝滑地停在了俩人面前。
车窗降下,谭政屿客气地笑道,“苏荔,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”
斯年不喜欢被人当成背景板地晾在一边。
更无法容忍别人染指他的东西或是附属物,何况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。
他轻忽地开了口,“苏荔,上去的话,你就什么都不缺了。”
这极其讽刺的一句话,将她的尊严踩在了地上摩擦。最新网址:rg